第(2/3)页 周誉轻轻打着自己的脸皮,极尽嘲讽:“你订过这种婚约,你不要脸,我还要脸呢。” “要是为父替你把关,绝不可能让你订婚订到叛国贼的身上。” “这都是你不尊生父的下场。” 他背后传来一道声音:“你再说一遍?” 充满威胁的意味。 周围人全都行礼,周誉意识到了来人的身份。 但并不了解太子党情义的人毫无所觉,对自己说的话没有一点觉悟。 他甚至笑嘻嘻地来拉近关系:“太子殿下,我、我是你祖舅。” “你可能没见过我,太后是我阿姊。” 他想去拉周欢酒,被她侧身避开。 周誉只得尴尬地介绍道:“周欢酒你认识吧,我是她父亲。” 这句话说完,周欢酒的嫌弃和丢人都快溢出来了。 贝婧初问他:“你还记得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吗?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。” 周誉再傻,也从现在氛围里回过味儿来了,他不明所以地回想:“就是说酒酒不尊父的报应,没什么啊......” 他还倒打一耙告状:“太子啊!你不知道,这小妮子就是个白眼儿狼!” “我把她生下来含辛茹苦养大,结果她通天了发达了,就扔下我们一家,只和她娘分家出去。” “我这做父亲的就连看看女儿也做不到啊!” 他哭得有声无泪的,但感情十分充沛。 周誉这十四年从信国公变为平民,落差想必吃了不少苦头。 两鬓斑白的老人捶胸顿足地卖可怜,若是不知真相,还真以为他口中的儿女多么十恶不赦。 贝婧初被气笑了。 “欺软怕硬的东西!”要是贝钤活着的时候站在他面前,他想必连个屁都不敢放! “酒酒人单纯,性子又软,平日里只躲着你,不和你正面起冲突。” “毕竟做人还是要讲一点孝道的。” “但孤可不是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