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身后的人还有很多,她好像没有沉浸在不平沉郁的资格里。 于越之遥,归雁南朝。岂无良朋,与尔同谣。 ...... 贝婧初本以为,现在失势,不会有奇怪的偶遇了。 结果她以为只是她以为。 听到不远处的动静,贝婧初已经把箭搭在弓弦上,回身对准。 结果是个人。 许承昼坐在草丛里,楚楚可怜地朝她看过来。 ??? 这是什么情况? 贝婧初御马走过去,“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?” 她都不敢走太近。 堂堂中书令之子,自身也有官职在身,游猎竟然无随从陪同。 看着 “殿下......”许承昼西子捧心般捂着胸口。 “臣马术不惊,和随从走远了,还摔下来崴了脚。” 某人茶味儿都快溢出来了:“此地离营帐甚远,殿下若是不管臣,臣就只能自生自灭了。” 他语气带着一股柔弱不能自理的自怨自艾。 贝婧初有点想笑。 好简单粗暴且拙劣的小把戏。 感觉这个时候应该说句台词:男人,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。 啊不是,什么东西。 她无语地伸出右手,少年的手握在她手上。 贝婧初的手又是练枪练剑又是握笔。 多少护手的脂膏也救不回来,手上有一层薄茧,三指被射箭用的皮套包裹着。 许承昼的手倒是比她的还细嫩几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