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餐厅里,温素杵了一会儿,没等到动静,深谙那界限已到极致,一触即溃。 “生气了?” “我为什么生气?”谢琛起身。 “昨晚上没送碗。” “不是今天送没关系吗?” 温素点头,“没关系,那我上去了。” “楼上客房封闭了。” 温素一怔,“封闭了?” 谢琛走到她面前,胸膛直逼她鼻尖,他衣扣不知何时解了一半,蜜色勃发的肌肉,随着呼吸一鼓一鼓。 “蔡韵搬出去住。” 温素面上被他体温蒸的泛红,热气虚虚直往毛孔里钻,也可能是气的,“我跟她一起。” 男人一把箍住她脊背,蛮力抱起,温素双脚离地,整个人像挂在他身上,“你有证件吗?南方查的严,酒店需要登记。” 温素仰头,好言好语问,“证件能给我吗?” “能给。” 得到太容易,温素反而警觉,“什么时候?” “民政局登记的时候。” 温素瞳孔收缩,“登记什么?” “你说民政局登记什么。”谢琛夹着她上楼,他臂力强劲,力道猛,温素几乎窒息。 直到主卧,被塞进被子,她趴在枕头上喘,“你是不是疯了。” 谢琛立在床边,一脸沉肃凝视她,“还躲我吗?” 温素同他对视,仰头间一阵眩晕,猝不及防跌落回去,“你……” 话刚出口,谢琛身影逼至眼前,手背抵在额头,测试温度,审视她脸色的眼睛,幽深发冷,“蔡韵半夜才睡,你也随她闹到凌晨。她什么身体,你什么身体,不要命了?” 温素瘫在被子里,四肢软塌塌,胃里却翻江倒海,她拂开男人手臂,趴在床边,胃部受压缓过劲,“跟她没关系,是你勒的。” 谢琛一滞。 视线从她难受隐忍的脸,缓缓专注在眼睛,憋红了一圈,没有哭,全是生理泪水,不落忍了,“下次我抱你。” “没下次了。”温素缓口气,“这三天难受吗?” 男人目光凛冽,一言不发。 “你看。”温素撑着床沿做起来,“我温柔小意没了,全是小性。你留着我,等于自讨苦吃。” 谢琛摸出烟盒,指腹来来回回磨过棱角,却没打开,“我很久没抽烟了。” 温素一怔。 问题跳跃的,她实在搞不懂。 “素素。”男人唤她小名,不同于情热时,唇舌之间的呢喃,这次分外正经。 温素也严肃望他。 “你介意我抽烟吗?” “……”温素不太想回答。 她深知这个问题的危险性,不是单纯抽不抽烟。 男人霸道刚强,行事自有主张,领地意识强烈,决定权从不交著人手。 冷不丁询问别人意见,大有俯首听命的兆头。 “你想抽吗?” 谢琛凑近了点,面孔与她仅仅间隔几寸,呼出的气息交织反扑,有一种无法载量的危险。 “二手烟不好,我准备戒烟了。” 温素一瞬间警铃大作,又抱有一丝希望,“有道理,为了你家人,戒了也好。” 男人散漫有点笑意,从眼底深处,从嘴角,从浑身气势,一丝丝漾出来,扩大。 “的确为了家人。” 他目光深邃,瞳仁黑浓,中心亮点倒影她的脸,显然此家人非彼家人。 温素如临大敌,故意曲解,“你要跟季淑华结婚,我是不是能走了。” 谢琛嘴角弧度不变,眼中却一霎降结成冰,“我跟谁结婚?” 温素紧紧贴上床头靠背,“季淑华。” 谢琛脸崩成青色,用力一扯,她无可避免砸进他胸怀,胸肌硬挺似铁,磕的她立时眼冒金星。 温素胃里又开始翻搅,泪花熠熠,满腹恼愤,一股脑儿随着疼痛激涨,胡言乱语,罗织罪名。 “你暴力伤人,上次在车里顶裂我肋骨,这次撞断我鼻梁,我怕你了,我们分手。” 谢琛脸色青上加黑,像被人凭空泼了墨,冷冷盯她几秒,又气笑,“有证据吗?敢去医院确诊吗?” “我不拿出证据,是顾及你脸面。”温素咬牙,她纯属头脑一热,眼下这气氛,只能逼上梁山,“谢氏享誉全国,谢总的名声国外也知名。医院人多眼杂,走漏了风声,对你影响不好。” 谢琛更好笑了,“兔子急了咬人,也不是你这个咬法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