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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损失他可以承担，但不必要的损失，还是要想办法避免的。

    何明立刻心领神会：“明白，我马上交代法务部去办。”

    刚准备出去，何明突然想到什么，又转过身说：“对了陆总，底下的人还打听到，这几个人去天云山闹事是受粉丝群里的人挑拨。”

    陆时有些意外：“故意的吗。”

    何明思索了片刻：“看聊天记录有点像，而且那三个人的账号里根本没有关于乔言笙的任何内容，不像是他的粉丝。”

    怎么看都像是临时冒充的。

    陆时眸光微动，表情变得深沉：“查一下ip地址，看是什么人想趁乱搅局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另外一边。

    王家。

    王靖柔亲眼目睹昨天晚上还在攻击辱骂殷灵的网友，现在纷纷倒戈，都变成了支持她的人。

    甚至有人大力宣扬她的丰功伟绩。

    她的名气不仅没有下降，反而水涨船高，声名远播。

    而那些扬言要去天云山当面教训殷灵的狂热粉丝，也已被警方带走处理。

    她妈妈花了这么多钱请的水军，以及她自己的辛苦努力，煽动粉丝的行动，此刻全都化为泡影，徒劳无功。

    看到这番情景，王靖柔愤怒地将手机摔在沙发上，满脸不悦。

    殷灵，这个女人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。

    刚刚被网友骂得狗血淋头，转眼间就有人曝出实锤乔言笙的猛料，让她得以翻身。

    甚至连大明星苏景尘都站出来给她撑腰。

    真不知道她到底使了什么狐媚手段，处处占尽了风头。

    想到这，王靖柔又把手机捡了回来，给自己母亲发去了一条语音消息。

    “妈，那个爱情降什么时候能下好？”

    王夫人很快回复了过来：“别着急，就这两天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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