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重要。 此时的她,要无私奉献的站在徐绍寒这边,以大局为重。 虽然这人未曾言明,但安隅怎能不懂? 她望着徐绍寒,目光平静,而后者,未曾急着回应她的话语,反倒是在等第一个红绿灯的的时候将目光落在她身上,带着七分探究,三分打量。 这话,不能回答。 说以她为主,太假。 说要以大局考量又太生份。 他伸手,缓缓握住安隅掌心,轻巧的捏了捏,温声软语的岔开了话题:“饿不饿?回去给你弄点宵夜?” 安隅心头一凉,对于徐绍寒这不动声色的岔开话题的举动有着一种难以言语的痛。 低眸,看了眼附在自己手背上的宽厚大掌,牵了牵唇角,温温道了句:“不饿。” 这夜、归家路上,徐绍寒亲自驱车,不签不淡的同安隅聊着,车子一路行至至磨山主宅下的停车场,夫妻二人一前一后上车。 安隅进卧室,换了睡衣,洗了把脸钻进了床上。 徐先生随后进来,将人拥进怀间。 她不是个喜欢吃亏的人,大抵是年少时吃的亏太多了。 吃亏是福这话在她的人生字典里没有,也是真的。 吵过闹过都没结果之后,她不吵也不闹了。 只是每日交谈时稍有那么些许漫不经心。 晨间、京西路车祸的新闻在各大报纸版面上出现,电视晨间新闻更是连连播报。 【受台风天影响,首都昨日降雨量达300毫米,多处干道被淹,古城区受灾严重,市政工人正在极力抢修,请市民出行前做好出行准备----------】 正看着电视晨间新闻,身后,一直宽厚的大掌落下揽上她的肩头,道了句吃早餐,带着她往餐室而去。 一如往常,早餐过后是中药。 不同以往的是,她没了往日那么干脆。 当徐黛将黑漆漆的中药端过来时,她低眸望了许久才伸手端起瓷碗。 “今日在家休息一天?”临出门前,徐先生温慈询问。 安隅未加思索,直接开口:“不了,忙。” “带件开衫,凉。” 晨间,下楼下到一半的人又返身回去干什么去了? 给徐太太拿开衫去了。 她道了声好,温温淡淡。 与往常不同, 徐先生发现了,于是、送她上车时搂着人抱了抱,伸手拨着她额前碎发,浅声询问:“是不是累了?一早起来焉焉儿的。” “恩、没睡好,”她答。 任谁大半夜的被喊起来奔了趟医院都会觉得没睡好,她也不例外。 徐先生想在开口规劝,劝人今日在家休息。 可话语尚未开口,只见安隅伸手拍了拍背脊,“松手吧!要迟到了。” 一个人若是突然远离你,不可能没有感觉。 徐绍寒明显察觉安隅有情绪,不愿同他过多交谈,又岂会如此轻易的松开她? “安安、我很抱歉。” “抱歉将你牵扯进来。” 明知抱歉还将她牵扯进来,这是什么善意的举动吗? 显然不是。 安隅没回应。 也未在开口让徐绍寒松开她。 只因,她知晓,这人不会在她这里耗费多少时间,晨间总统秘书温平的一通电话注定这人要尽快赶去总统府。 徐绍寒目送安隅离去时,心是抽的。 一种难以言喻的堵塞在胸腔蔓延开来。 这日晨间,安隅进公司时面色不佳。 与唐思和会面时二人均是未言,反倒是邱赫见了,稍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。 本想一问究竟,可思及二人此时那复杂的关系,又不敢多问半分。 中午,徐黛过来送午餐,安隅坐在沙发上安安静静吃饭,搁在一旁的手机响起,她仅是看了眼,并未接起。 按说一个管家是没资格去窥探主人家的隐私的,可这日,徐黛扫了眼。 看见上面号码时,明显觉得心头一震。 “太太不接吗?”她轻声询问出口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