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面上没有丝毫温情,只有冷厉。 “丢脸吗?将一个小姑娘逼到恨不得动刀子捅死你。” 旁人家的妻子,若是丈夫受伤,必定是关怀备至的,可叶知秋并未。 她与徐启政的婚姻无论从那个角度来看都不平凡,以至于道出来的话语也并不温情。 几十年的夫妻,纵然一个人再能隐藏,也藏不住几十年。 是以,在这个清晨,二人可谓是原形毕露。 在疼痛中缓过劲儿来的徐启政躺在床上望着站在窗边的叶知秋,许是窗外光亮太刺眼,他微眯了眯眼:“高兴吗?终于有人干了你不敢干的事。” 叶知秋双手抱胸站在窗边,笑脸盈盈的望着躺在床上的徐启政,话语耿直:“高兴。” “这就是我喜欢安隅的地方,那股子一无所有绝不认输的性子,不似我,处处牵绊,处处施展不开手脚。” 倘若她也如安隅这般孤身一人无牵无挂,会不会是另一番景象。 “人各有命,叶知秋,你该认命了。” 许是身体受损,晨间醒来说了几句话的人便微微喘息起来。 “你不认命。凭什么让我认命?”叶知秋反问。 话语平静,但因着太用力导致脖颈处青筋直爆。交叠的双手手背更是骨节分明。 “呵、”徐启政冷笑了声。 未回应叶知秋的话语,似是觉得她这句询问太过没有营养。 此时的叶知秋,恨不得学一学安隅的手段,行至跟前拿起枕头捂死徐启政一了百了。 七点二十五分,正在总统府处理公务的徐君珩接到周让电话,那侧一句徐董出事了,让这位想来运筹帷幄把控主场的徐君珩险些站不住。 他抬手,撑着桌面,静默了两秒,低声询问周让:“出何事了?” “枪--伤,”周让抬手抹了把脸,靠在洁白的墙壁上及其无力的道出这二字。 “严重吗?” 周让的沉默给了徐君珩最好的答案。 一时间,徐君珩只觉万分头痛。 “dg的人干的?” 徐绍寒的国外之行本就是冲着dg去的,眼下受重伤,除了dg 的人还有谁? 是吗? 不是。 周让身为徐绍寒的左膀右臂比旁人更清楚的知晓这件事情的原由。 但有些话,不能说。 没有徐绍寒的授意,他不能随随便便的告知任何人。 “说话,”话语落地,随之而来的是砰的一声,徐君珩的拳头与木质桌面的撞击声。 如此,将端着咖啡进来的简兮吓得一个激灵。 望着他愣了数秒,迈步过去将咖啡搁在这人跟前,随即无言,转身离开。 “dg执行官被人追杀,徐董出手援助。” 一瞬间,徐君珩沉默了,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,半晌都找不出一句话来。 徐家的痴情种啊! 徐家的痴情种啊! 真真是叫人痛心。 “他是疯了吗?”良久,徐君珩的咆哮声透过门板传到见此与祁宗耳里,祁宗看了眼一旁的简兮,见后者无波无澜,便没再言语什么。 “他疯了你们也不拉着?”徐君珩的咆哮声一句接一句。 不给周让喘息的机会。 而周让呢? 也不大好过,他虽未受重伤,但也伤痕累累,臂弯上的血渍已经干涸,腰腹上的伤口也不知深几许, “您知晓的,事关太太,即便徐董嘴里说着狠话儿,可心里终究是为了太太,安律师找家人找了多年,且还因寻而不得心灰意冷自杀过,先生不说,可他心里都惦念着,眼下dg推动了多米诺骨牌,即便阁下未开口,也有多方势力想要他的命,安律师的家人,徐董很难不放在心上,我劝不住,也拉不住。” dg的新任执行长是安鸿,与安隅一母同胞的兄长,更甚是安隅找寻了多年而不得的人。 徐启政想弄死安隅,不是没理由的。 她一边享受着徐绍寒的爱,一边与兄长前男友在暗搓搓的支撑对家。 光是这一点,身为上位者的徐启政就足以下狠心去弄死安隅。 换言之,徐启政没弄死安隅,算是轻的了。 一个月,足足一个月,徐绍寒与dg纠缠了一个月才知晓后面隐藏的大boss是谁,国外消息传到徐氏集团的同时也传到了总统府。 唯一不同的是,徐氏集团当家人想要寻求第二途径解决这一切。 可总统府要的是快刀斩乱麻。 有私心,必然会有所偏袒。 徐绍寒也有徐绍寒的不易。 纵然他内心疯狂的嫉妒安隅与唐思和的相处,但他从未因与安隅婚姻不睦而去做什么疯狂之事。 他爱安隅的这颗心,从未变过。 爱一个人是什么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