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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杀戮之灵委屈地说道，她只是追寻本能这样去做，根本不太懂外面的表象。那个东西对她有一种特殊吸引力，本能的渴望，让她哀求莫遥来到这里。

    然后怎么去做，完全不在她考虑范围内。就像人感到饥饿，本能对食物的渴求，去做一些事情。

    这些事情，未必一定经过大脑思考，也未必是正确的决定。

    很多人就是在下意识中，进食了过多的食物，才会导致自己肥胖。

    莫遥无语看着她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这本身是杀戮之灵的个性，在转化之前，她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女孩，还处在懵懂无知的时期，转化之后，又等于一种新的生命，需要重新开始。

    而且因为杀戮法则的影响，她一直活在杀戮的情绪中，并不能去思考其它问题，在思维上，也停止了成长。

    总而言之，她现在的思维层次，还停在一个十岁的小女孩。

    “地下吗？”

    莫遥喃喃自语，他如果不怕暴露身份，到可以很快潜行下去。

    除了他自身的力量，他还有接近万倍的血色蔷薇可以使用，血色蔷薇已经完全认他为主，就算他真气耗尽，也可以借助血色蔷薇的力量继续战斗。

    只有精神力，才是限制他的困扰，用真气战斗，也要消耗精神力控制，越精细的控制，对精神的消耗越多，如果不考虑细致化控制，单纯将真气放出来战斗，他可以从血色蔷薇那里，再借用十倍的力量。

    挖洞这种事情，就是一种纯粹机械工作，他的精神力消耗并不多，如果他愿意，还可以继续探索下去，一次性到杀戮之灵感应的地点。

    但是抬头看了看天空，莫遥还是放弃了这个决定，他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，天上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。

    （设定说明：武者境界有三种力量。精气神。）

    （精是精气，身体的力量。气是真气，用来战斗的力量。神是精神，控制一切的力量。）

    （好吧……这是仙剑系列的设定，有过很长一段时间，我还是挺迷恋仙剑的。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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