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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咔！

    或许是太用力。

    他竟真的咬碎了一颗牙。

    “呸！”

    男子将沾着血的牙吐在手上，浑身颤抖。

    “我要杀了他，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。”

    “我绝对不能容忍，自己的女神被人这般糟蹋！”

    “哪怕，我要做那接盘侠！”

    年轻武道翘楚们的眼睛里，寒芒毕露。

    “查！”

    “查清他到底是谁！”

    “我要在众目睽睽下，打败他！将他和他的师门，踩在脚下！”

    “欺人太甚！”

    十几名武道界翘楚，不约而同的拿出手机，开始给各自宗门发送消息。

    “我必杀他！”

    西装少年‘扑通’一声跪在地上。

    双手高高举起！

    他不甘心！

    有人心碎，有些心慌。

    冷月心再也没了往日高冷的御姐范，此时竟像是个小姑娘一样，惊慌失措。

    “你是聪明人。”李十二看了眼四下无人，悄悄贴在冷月心耳边：“你说的对，我就是要挑起矛盾。可现在，你知道了。我是糟蹋你？还是杀了你？”

    “你杀了我！”冷月心双目紧闭！

    “行，那就糟蹋完你，再杀你。”李十二话音刚落，冷月心立刻睁开眼睛，怒骂道：“无耻！”

    “要怪，就怪你太聪明了。”李十二将冷月心推在树上，缓缓拔出腰间阴阳。

    他不会杀人。

    他只想报复这个小姑娘。

    或者说，出口气。

    李十二用手擦了擦脸上唇印，淡淡问着：“有什么遗言，需要交代的？”

    遗言。

    上一刻，李十二还说自己要留遗言。

    可转瞬间，却要冷月心留下遗言。

    男人的嘴，不可靠。

    都是骗子。

    说过的话，可能自己都忘了。

    “你既然想要破坏同盟，那便可能是左丘山的人。”冷月心很淡定。

    面对死亡，她没有惶恐。

    反倒很坦然。

    “是又如何，不是又如何？”李十二用剑尖挑起她下巴，轻佻道：“怎么？意犹未尽？”

    这完全是在侮辱。

    “我只求你一件事。”冷月心眼睛直勾勾看着李十二，极度真诚：“请代我转告真正的圣主，就说冷月霜，是江陵的妹妹。”

    杜惊鸿当初离开时，曾经对这两姐妹说过这句话。

    可冷月心，等不到那一天了。

    她只想救下妹妹。

    “你说啥？”

    铮！

    长剑归鞘。

    李十二瞪大眼睛。

    “我们……是江陵的妹妹……”冷月心有些错愕，她分明在这个男人眼睛里，看到了慌乱。

    不是错觉！

    是真的！

    “嘶……”李十二倒吸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这要是真的，岂不是调戏了小姨子？

    他转过身挠了挠头，心里万马奔腾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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