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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为什么而活？

    李十二不断重复这句话。

    “可我总得知道，自己的过去，我总得知道，自己的身世。”

    他伸出手，想要同样抓住剑客的肩膀，却发现根本做不到。

    他的手碰触到剑客，便轻轻滑落，像是碰到空气一样。

    根本抓不到人。

    “回答我。我看了这么久，还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。”

    李十二盯着剑客，他感觉自己今天要是得不到答案，真的会很难受。

    自己想要见的人，见到了。

    并且看到了当年在他身上的一些事情。

    可最关键的信息，却一直得不到。

    “你想要知道什么。”剑客指了指李十二，又指了指自己：“除了那个愚蠢的问题，你是不是我意外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是一个愚蠢的问题？”李十二反问道：“只有我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，才能了解自己的心结。”

    “不重要，你该看到的都看到了，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剑客摇摇头：“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，你如果浪费时间，可能再也见不到我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他喝了口酒。

    似乎很香，但酒的味道李十二却一点都闻不到。

    果然，在这个世界里，自己就是多余的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收了一个弟子，叫李青云。”李十二开口问着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剑客摇头，看向李十二：“或许是将来？但眼下，我孤身一人。我甚至连自己的名字，都不知道是什么。可我知道，自己要成为那未来的王。”

    剑客指了指自己脑袋：“无冕之王。我要让那些帝王知道，世界上有这个一个人，可以随时要了他们的脑袋。要了他们的命！”

    “只要他们做了对不起这天下苍生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李十二再问道：“那……我又是怎么遇见你的？”

    “遇见？我不清楚，也不知道。但可能，每个人发生过的事情，都像是一幕幕画面，被收起来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你看这天道。”剑客指着天上的太阳：“或许我们现在看到的光，是很久之前发出来的。那么你现在看到的，也可能是多年前发生的事情。只要这个距离足够远，你就能看到。”

    “人生处处都是大道。不要浪费时间了，放弃追查这个愚蠢的问题吧。”

    剑客扛着剑，缓缓离开真君府。

    而李十二，则忽然间，出现在广场内！

    和之前一样。

    开天册还在雕像的手里，那些画面还在一幕幕的出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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