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卑职斗胆,敢问大人为何救我?” 一不沾亲带故,二无仇无怨,三则半点不熟。 吴讳很想知道,为什么。 突然冒出来的公输君羊让他看不透。 在他想来,那日出了长公主一事后,公输君羊不来则已,一来,怕是为灭口而来。 出乎预料的是,他来了,连夜出城来,竟还出手救下了自己的性命! 白云闲更加扯蛋,吴讳与他根本不熟,仅是当日演武之时,在东郊校场见过一面。 现在竟说就算公输君羊不出手,他也要出手? 为什么? 白云闲听吴讳发问,不由含笑摇头。 “你但凡稍微打听一下我白云闲,也不会有此一问。 白某爱才,特别是我麾下之才。 你是我亲自从木谷和柴洪明那里抢来的,更有武院之姿,我怎能看你被这些酒囊饭袋构陷杀害? 那日七杀拳馆和狂醉刀阁的人找上你时,我便在暗中看着。 见你自己能解决,我才没有出手。 玉嘛,得琢磨一番才会成器。 此后你潜入大营杀人,又逃来此地,我都一路看着。 所以我才说,你今日不会死。” 公输君羊用修为托着陷入昏迷的三人,来到了吴讳跟前。 对于白云闲的存在,他表现得并不奇怪,还嬉皮笑脸的打了个招呼,叫了声白师兄。 见吴讳面色苍白,眉头紧皱,明显是不相信白云闲的说辞,公输君羊笑着解释道: “吴兄不必奇怪。 南御武院有十大院规,其中第一条,便是不许生妒贤嫉能之心,有此心者,入不了南御武院。 而第二条,凡武院门生,皆要延武承志、提携后进。 不然这净州武道,何以这般繁荣?” 吴讳听完眉头舒展,伸手接住了身前装有血药的玉瓶,可他心中,仍是有些不理解。 那武院,当真有如此影响? 如此说来,追根溯源,他今日能活,岂非要算在葫芦头上? 若是没有葫芦,便没有他这身修为,没有这身修为,便不能脱颖而出,入白云闲的眼! “我做主,许你半旬伤假,伤好后记得来找我报到!” 看出公输君羊和吴讳有话要说,白云闲一甩衣袖,直接将被禁锢的七人解开,就要登空离去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