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裴宴斯宠溺地揉了揉女儿的小脑袋,“那是当然。” 说完,他抬起头,来扫了沈禾鱼一眼说道:“用过晚饭再走吧。” 他没有像之前一样强行地留她。 相反,他表现得平静而温和,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,也不过问她这一个月去了哪里,见了什么人,当初是怎么跟陆弋一起回国的? 总之,所有沈禾鱼想象的事都没有发生。 这很不像他。 沈禾鱼暗自想着。 “怎么不说话?”男人见她不回答,淡淡催促着。 她微微皱眉,“我要回去了。” 她牢记自己的想法,来这里就是为了见一见女儿,不管裴宴斯此刻表现得有多么平静,她还是觉得以自己对这个男人的了解,他永远不可能是像外表这样的。 除非他有所图谋。 而是什么事,是不是有关自己,沈禾鱼不敢拿自由再去跟他赌。 裴宴斯静静的看了她两秒。 沈禾鱼被他看得心里发怵。 总觉得他的眼神能够看穿一切,就像之前一样,要自己在他面前剖白。 她很不喜欢他这样的眼神。 因为那会让她感到压迫,感到自己在他面前,像是没有穿衣服。 有些难堪和尴尬。 裴宴斯这时沉声说道:“你辛辛苦苦来这么一趟,不多陪陪女儿,你心里舍得吗?” 他一边说话,一边靠近了沈禾鱼。 直到走到她的跟前停下,他比她高出了一个头,还要多微微弯下头去,凝视着她的双眼,似笑非笑着说道: “也不必担心什么,我裴宴斯今天如今已经不会再胁迫你什么,你愿意留下就留下,不愿意留下我也不会强求。” 他的眼神很真挚。 比他说的话都要真挚。 沈禾鱼有刹那的恍惚。 第(2/3)页